也对，全世界最优秀的战斗法师都在卡尔缪斯的掌控之下呢，以个人武力值决定胜负的时代大概就结束在他走入皇宫的那一刻吧。比起个人的战斗，卡尔缪斯更多地在思考怎么控制“国家”这个战争机器。
＊＊＊那天和卡尔缪斯分开之后，夏莉一个人想了很久。从末日预言到学年舞会后的疯狂夜晚，从神谕魔法到不存在疫情的隔离区，看似不相关联的一切都开始连贯。
她回忆卡尔缪斯给她的眼神，每一个都深刻得不像初见，而像肖想多年。时间总是紧凑的，学院祭顺利结束没多久，又
来了期中测试。夏莉翻遍课程大纲，想找找自己有哪门课是特别没把握的，结果看下来发现只有天文学，不过安格斯的天文学一向难得出奇，不光是她没把握，课上其他人也没有。
“这次天文学有实战测试。”某天下课回来之后，安格斯突然告诉她。夏莉有点结巴：“什么叫实战测试？我以为只有元素魔法系才有‘实战’这种东西。”
“也就是预言测试。”安格斯将书本合拢，放在膝上。“这个不算
题吧？”安格斯轻笑道：“题目还没出好。”夏莉讷讷地说：“啊…”安格斯冲她招了招手，夏莉走到他身边，他摸了摸夏莉的头，拇指蹭着她的眉骨，掌心有宽厚温和的力量。“你有了解过古典预言吗？”安格斯问。
“没有。”他们现在学的都是算术预言，通过高等数学、物理、天文等学科综合计算未来的可能
。低中级课程都只教这个，高级课程才会提及古典预言。很多人认为算术预言是种永远算不准的魔法。而古典预言比它还惨，它被认为是种骗术。“这次实战测试不会考天气、农作物收成之类的实际
问题，而是考些纯粹抽象的内容。”安格斯摩挲她的脸颊，低声告诉她，“你最好准备一下古典占星术。”夏莉几乎是
口而出：“如果我实战测试挂了。天文学有可能过吗？”安格斯没想到她这么悲观。他拿夏莉开学测试和平时分算了下，再告诉她：“如果你在期末试考中表现优异，当然没问题。”夏莉准备开始为期末测试奋斗了，她拎起包转身离开，走到一半被安格斯从身后抱住。
“怎、怎么了？”她僵硬地问。“你最近一直在回避我。”安格斯的嘴
贴近她耳边，“有心事吗？”“没有…”“还是卡尔缪斯跟你说什么奇怪的话了？”“没有。”夏莉的心砰砰直跳，“我只是想认真准备期中测试。”安格斯叹息一声。
他把手环在夏莉
上，轻拥着她：“你喜欢跟卡尔缪斯的爱吗？”夏莉脸红了，她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从期中试考跳到了这里。最近一次在包厢里跟卡尔缪斯做的时候，她确实感觉非常…厉害。虽然卡尔缪斯最后依然我行我素，独断专行，但被他这样美丽的人全心全意膜拜体身的感觉，嗯…有一点
足。夏莉心中涌起某种可
的罪恶感，她小声说：“我不确定…可是…”“夏莉。”安格斯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。他将夏莉转过来，注视她的眼睛，“卡尔缪斯不介意我们之间的
关系，但是他非常介意你对我的好感。”“我…”夏莉听见“你对我的好感”就立刻红了脸，拼命想掩饰。“而我并不介意你对他的好感，这很正常，但是我真的很介意你跟他的
关系，毕竟他伤害过你。”安格斯看见夏莉略微惊慌的神色，心里觉得自己和卡尔缪斯其实差不多卑鄙。卡尔缪斯尤擅
骗，他知道怎么让一个人完全信任自己，如果他想得到夏莉的倾心，那他一定能做到。现在的问题是。他不仅想得到，还想独占。安格斯已经感受到了一点东西…某种只存在于卡尔缪斯和夏莉之间的默契，这让他难以接受。
夏莉确实对卡尔缪斯感觉微妙，她很在意他那句“永远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身边的人只有我一个”“夏莉？”安格斯感觉她有点走神。夏莉回过神来：“我回去复习了。”
“可以陪我一下吗？”安格斯对这种事有些羞于启齿，但他知道如果再不提出来，夏莉只会继续选择回避。“啊？”夏莉没有理解到他的意思，“一起看书吗？”
“夏莉…”安格斯叹了口气，低头吻她的头发，手按在她后
，将她
向自己。夏莉立刻感觉硬坚的东西抵在自己肚子上，她怔了怔，脸像烧着了似的红了。他轻声问：“可以吗？”夏莉其实比较想去复习。“已经说过很多次了，但是还想再说一遍。”安格斯从她的发丝吻到颈侧。
他在她面前半跪下来，掀起她的校服裙子，亲吻她的腿大，“我很
恋你的体身。至少此刻，比起其他所有事情都…更渴望…更进入你…将你贯穿…”他声音断断续续地混在黏着的
吻中。夏莉听见他“刺啦”一下撕开了长袜，立刻后退一步，但安格斯没有松手，她踉跄着向后跌坐在软乎乎的长
地毯上，尾椎骨那一块儿疼得要命。安格斯抬眼看了看她
在外面的内
，眼色比以往低暗。他把夏莉的黑色丝袜撕开，从她的腿大吻到脚踝，夏莉蜷起了脚趾：“别挠我…我真的很怕
…”于是安格斯没有再往下。他将夏莉的裙子完全卷起来，伸手覆在她内
上，她身下很温暖，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能摸出
的轮廓。夏莉微微撑起子身，觉得他跪伏在自己腿间的样子像条黑色的蟒蛇。他冰凉的黑发落在她腿间，搔过细腻的肌肤，带起一阵阵战栗。“如果一年前有人告诉我…”安格斯将她的内
往一边拉开，“我会把系里某个女生按在自己地毯上干，我一定觉得他疯了。”安格斯非常喜欢她腿间这块皮肤，
感十足，柔软又娇
，仿佛稍微用点力就能挤出汁
。他捏了一下
，不出意外地听见她的轻哼，他用双指分开，将那粒珠夹在指节间
，夏莉很快就润起来，她脸通红地看着自己腿间的人，暗示道：“客厅灯太亮了…”安格斯抬头看了一眼萤火虫灯，灯光逐渐暗下去，只留一束微弱的光芒照亮她的处私。夏莉抬起腿踩在他
口轻推一下，羞地说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把灯关了！”安格斯握住她的脚，皮肤干净，指甲修剪良好，脚趾努力蜷着。好像很害羞的样子，他忍不住笑了笑，直接欺身而上，将她的腿大分得很开，然后含住了她
间藏着的蒂。“安格斯！放我去复习！”夏莉叫出声，她知道一旦开始前戏，今天就很难在一个小时内结束了。“为什么你只在跟我做
的时候沉学习？”安格斯问。“因为…”夏莉没答上来，因为安格斯又含住她的
蒂
了一下，他将指尖浅浅地探入窄小的道口，将牵带出的粘抹在会附近。夏莉感觉他摸了一下后
。然后在她来得及拒绝之前就
进了一节拇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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