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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
 “你喝了多少?”我的子,大名鼎鼎的医生,这样问着。我觉得她很了不起。我是说,她甚至没有看到我的脸,就能想到我是在喝酒。“没有多少,真的没有多少。”我回答,感到一阵突然的恶心,只有坐下来。苏珊似乎叹了口气。

 “罗,看来我还是应该过去,你的情况听起来…”“啊,不,不,你手上还有那么多病人呢,而且还要负责你们科的那么多事情。”我很理智地回答,对她的好意表示适当的感谢。

 “千万不要过来,这里有我就够了,你知道,血浓于水,所有的那些狗屎。”苏珊沉默了下来,但却没有挂掉电话。我开始想如何能体面地表示就到这里为止了。

 “迈克还好吧。”我随意问道。当然知道他是不可能不好的。

 我是说,他是迈克。不是理想主义的那个迈克,不是跑到丛林中去当了三年雇佣兵,一边砍掉老人小孩的头颅一边写信回来给父亲母亲,告诉他们那里一切平静,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迈克。

 迈克,他是苏珊的儿子。从小到大都是全A,嗨,完全继承了他母亲的优良基因,甚至连容貌都不象我。

 “这正是我想和你说的事情。迈克他…迈克他是在夏令营里和别人打架,而被强令送回家里来的。”苏珊的语气中有我不能理解的歉意。我愣了一下。

 她说的是迈克吗?那个从小到大,从来没有惹过任何是非的迈克?“我希望你能回来,罗。当然是在珊娜的事情过去后。或者我也可以过去…”

 “啊,不,不。”我回过神来,打断了苏珊的话。“你到纽约来也没有什么用处,而且你也不喜欢这城市。”

 我还记得这点,因为最初和她搭讪时,这就是我们所发现的两人的共同点。当时我们还都在大学。大学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,就象圣诞老人的袋子,各种各样的人都会混在一起--当然等节日一过,袋子打开,还是都要落回原处的。

 请原谅我用了这么古老的比喻,不过你知道,酒开始上头时,那感觉并不美妙。“至于迈克,我想他只是一时的。和他谈谈,应该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
 我这样安慰着我的子,挂上电话。我坐在电话旁边,仔细想了一会,终于还是决定,若现在去睡觉多半还是睡不着。于是我又开了一瓶酒,一杯一杯地开始把它慢慢喝光。

 ***有人在敲打着我的面颊。头很沉重,‮体身‬软绵绵地无法使出任何力气。很想挥手把旁边恼人的声音赶开,然而那人却把我从上硬拽了下去。‮体身‬碰到‮硬坚‬地面的时候,我醒了过来,看见亚力克的眼睛,正严肃地盯着我。

 “太好了,你终于醒过来了。”他似乎松了口气,我的‮体身‬靠在边,开始向下滑。他似乎叹了口气,将我拖起来,带到浴室,到水龙头下。他开了开关,冰冷的水落到身上,我跳起来,意识一下清醒了起来。

 “!你以为你在干什么!”我从来就算不上个早晨起脾气会好的人,更何况是被这样醒。亚力克指给我看他腕上的表,指针已经过了两点。我想起上午11点与他的约会,摇了‮头摇‬。

 “反正一天两天也不会死。”心情仍然没有恢复,我将水温调节到正常,洗了澡,对着镜子刮掉胡子,围着浴巾出来。

 亚力克对我大皱其眉,显然是对我的态度和生活作风大为不。我只当看不见,到冰箱里取了冰啤酒,喝了大大一口。亚力克走过来想拿走我手上的啤酒罐,我闪了过去。“你不能再喝了。”他说。

 我看了他一眼,为他严肃的表情好笑。“你只是珊娜,我妹妹的心理医生,别他妈的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物。”

 我一口将剩下的啤酒喝完,瞄准房门口的废纸篓,啪地一声投进去。亚力克跟在我身后进了寝室,在我换衣服时也坚持不肯出去。我任由他站在那里,把他当柱子看待。过了一会,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走上前来。

 “罗,珊娜需要你的帮助…”他开口,我猛然转身,把他推到墙上。“少和我来这套。你知道,我知道,珊娜自己也知道,这无非是个借口。她不需要帮助--世界上根本就没人能帮得了她。”

 亚力克的手腕在我手中,甚至能感觉到他脉搏的跳动。我想起了珊娜瘦到嶙峋的腕骨,更加重了手上的力量。

 “你知道,我也知道,让她痛苦的,让她‮杀自‬的那些声音,那是来自她自己的头脑。而当一个人的脑子已经被糟蹋成那种样子,当他甚至分不清哪些是他想要而哪些是他不想要的,别人说这个那个的话又他妈地有什么用?”亚力克皱了皱眉“罗,你疼我了。”他轻声说。

 我继续着他,听见他的心跳声越来越急促。过了一会,我把他推开到一边,到桌子边拿起烟盒。点起烟,我看他正在着手腕。

 “少他妈装蒜了。你不是就喜欢这调调吗?”我走过去,在他那里摸了一把。亚力克的那里还是软的,但让他变硬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情。

 他的‮体身‬一僵,但没有避开我的手,只是闭上了眼睛。“不是象这种…疼痛。”他低声说。

 然而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听他说什么。我只是在‮逗挑‬着他的望,隔着他的子‮摩抚‬着他的那里。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,‮体身‬的温度也很快升高。

 也许传说并没有错,象他们这种人,是无论怎样都能得到快的。亚力克没有戴眼镜,所以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眼里的表情。雾气朦胧着遮盖了视线的那刻,还有眼神涣散了焦点,成为单纯望的时刻。

 隔着外能感觉到他里面并没有穿其他的东西。他很快的‮奋兴‬起来,正如我估算的一样,而当他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,我撤开手退了下去。

 一开始亚力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当我的手离开他时他的‮体身‬向前弓着,迫切的希望保持最后的接触。然而我走开到旁边,给自己点燃一天中第二烟。

 亚力克轻轻的声音,在安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是的呻

 我瞧不起那声音,我瞧不起发出那种声音,而同时脸上也出现媚态的亚力克,而我最瞧不起的,大概就是我自己。过了一会,亚力克的呻渐渐停止下来。他睁开眼,我能够感觉到他的目光,却不想和他视线相对。“罗?”他试探地走过来,而我则让到一边。“滚。”我对他说。

 希望他能立即从我面前消失。然而他没有。他站在我面前,一步之遥的地方,闭上眼睛。“愤怒。愤怒,哀伤,不解,和…失望。”他说着。

 我一时没能理解他说的话,直到他睁开眼睛,以无法形容颜色的眼眸望向我。而对他刚才所做的事情的理解,蚕食般的啃着我的心脏,让我觉得无法呼吸的恐惧与厌恶。

 “让你痛恨的不是我,不是看到我在你面前几乎到达高的事实,而是因为…”“闭嘴。”我一个耳光过去,打得他的‮体身‬歪了一下,但他很快站直,脸上出类似胜利的微笑。

 “所以这就是原因了?这就是你和你的妹妹,彼此深爱却无法原谅对方的原因?是你们的大哥死去的原因,也是你们永远无法原谅你们母亲的原因--”

 第二个耳光把亚力克打倒在地上。他没有机会站起身来,因为在那之前我已经扑上身去。“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!”我不停地打着他,亚力克只将手护着自己的头,没有任何其他反抗。

 而当那种愤怒逐渐冷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几乎无法克制的颤抖,和从心底最深处升起的无力感,我才从他身上慢慢滑落。

 而亚力克靠过来,开始亲吻我的‮体身‬。从头发开始,掠过眼睛,嘴,一直向下。我知道他温暖润的嘴最后停留在哪里,我可以把他推开,但却没有那么做。

 当他深深了气后,将我的‮身分‬一口气容纳入他的喉咙,接我的是他鲜活的小舌,和伸缩收放着的喉咙深处的肌

 我无法看到他那时的表情。因为我眼所见的,是被侵犯中的我的母亲,和我的妹妹。在那两个侵犯她们的男人不停在她们‮体身‬里进出时,我的母亲对我说“救救我,救救我。”

 而我只是在那里,摇着头,泪面。那时候,我知道,我什么也不能做,什么也做不到。过去。现在。将来。***

 那之后,我不再谈论珊娜。没有关于过去的回忆,也没有对细小情节的反思了。我不再以珊娜作为借口,亚力克也是如此。现在的我们,只是两只禽兽,因为共同的望而在一起。

 无论白天和黑夜,当我想要时,就会给亚力克打电话。命令的口气,没有商量余地。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对待他,就象喜欢我在上以种种匪夷之思的刑罚加在他的身上,为了任何微不足道的借口,甚至连借口都懒得找。

 而每当那游戏一般的刑罚结束在我以最终的‮刺冲‬将望洒进他的‮体身‬,留在转瞬的‮悦愉‬后的,是更大的空虚。我不再费神去用保险套那种麻烦的东西,而是每次直接在亚力克的体内。

 最初他颇有怨言,但两个耳光就足以使他就范。到后来,他爱上了那种热热的体直接倾注在体中的感觉。

 而当我的快乐变得越来越短暂之后,我开始限制他所能得到的快。不久后他开始全天带着贞带,而当他和我在上时,我通常会先用绳子,或金属环,或其他的玩意,将他的‮身分‬牢牢锁住,然后再进入他的‮体身‬。  M.eAN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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