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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6章 这人!这怎么能比
 她自然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,红着脸,有些懊恼地掐了掐他的手指,见他皮糙的,似乎丝毫不觉得痛,心里愤愤地,却也舍不得用力。

 "我们这是去哪儿?"

 云倾看着窗外飞跃而逝的街景,不是回老宅的路,有些诧异地回头看着身旁的男人。

 "去酒店。"

 云倾一颤,想到某些场景,红着脸,结结巴巴地问:"去,去酒店做什么?"

 "我们回去吧,钟伯还在家等着呢。"云倾忍住心底因他而来的悸动,拉出钟伯来挡箭。

 "钟伯重要,还是我重要?"调戏的口吻。

 这人。。。

 这怎么能比。。。

 云倾闷闷地闭嘴,不打算和他说话,反正也说不过他。

 不一会儿,车停在了酒店地下停车场。

 云倾知道这是他名下的酒店,顶层就是他一个人的豪华套间,上次虽然酒醉,却还是依稀记得一点。想到他可能是来办公,心里小小地松了口气,安安静静地被傅彦彧牵住手,进电梯,上楼。

 傅家祖辈从江城起家,陆陆续续地都搬到了首都,如今江城就剩下一座老宅,因着是祖辈传下来的,虽然平时少有人住,却依旧请了人,一年检查维修一次。比如这次,傅老爷子九十大寿,力排众议地推拒了晚辈们在首都大办一次的想法,不顾‮体身‬的不适,都要回老宅看看。

 这也许是一种情结,年轻的时候喜欢离家去远方,老了却都希望落叶归,回到故乡。

 这几年,傅彦彧每次来江城出差,除了特殊情况,从未在老宅住过。对他来说,老宅只是长辈们寄托相思的地方,与他来说,和酒店又有什么区别。

 他已经习惯了住酒店,自然而然地在第一时间就将云倾带来了这里。

 进了房间,傅彦彧换了鞋,先进了房间。

 这个充气息的房间,云倾不是第一次来,却比之上次更加紧张,她默默地在门边站了数秒,见傅彦彧进了一间房,忍住心里的悸动,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士拖鞋换上。

 在客厅里站了几分钟,还没见傅彦彧出来,云倾‮腿双‬不听使唤地就朝房间走去。

 房门微敞,没有听到动静,她小声地叫了声"傅彦彧";,没有听到回应。

 云倾微微蹙了蹙眉,想到他刚才脸的疲惫,有些担心地轻轻推开房门。

 "啪嗒";一声,洗浴室的门打开,傅彦彧头发上还滴着水,他正拿着巾擦头发,刀削般的下颔微微扬起,与喉结,锁骨连成一条感的弧度,男人身上仅裹着一条浴巾,堪堪围住重点部位,出一双结实有力的大长腿。

 男人的身上仅裹着一条浴巾,堪堪围住重点部位,出一双结实有力的大长腿。

 云倾手指拉住他的衣摆,阻止他穿衣的动作,背后是女人柔软的手指小心地抚过,只听她嗓音颤抖地轻声问:"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受伤了?"

 "没什么,不小心碰到的。"

 傅彦彧转过身来,既然她看到了,他也没有了遮掩的必要,索将衬衫丢到了上。

 见她小手紧张地扣着自己的手臂,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忧,傅彦彧对上她的眼睛,看着其中的自己,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,男人面部表情柔和而放松,仿佛身后那道长长的青紫疤痕只是胎记一般,丝毫没有对他造成影响。

 对上他轻松的表情,云倾依旧没能放下心底层层涌起的担忧。

 这么多年,除了小时候会发生这样的事,她从未见他受过这样重的伤。除了五年前,他孤身一人将自己从绑匪手中救出的那一次,她看着他鲜血淋漓的双手,还有那身的伤痕,那时候,她亲眼看见那些绑匪拿着一米长的铁打在他身上。

 如今,再次看见这熟悉的痕迹,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。

 云倾害怕,害怕他再次遭遇这些,害怕他再次卷入不明不白的争斗中,害怕哪一天醒来,他突然不见了。

 手臂上,扣着自己的小手越来越用力,情不自地微微颤抖,傅彦彧垂着眸子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小女人,深邃的眸中是晦涩和心疼。

 心知自己这样恐怕是吓到她了,傅彦彧叹了口气,伸手将她揽进怀里。

 云倾不敢动了。。。

 傅彦彧见她姿势怪异地站着,望向自己的眼睛,黑漆漆地蒙着泪花,看上去可怜兮兮的。

 "怎么了?"

 傅彦彧伸手,以为她腿伤没好,一弯就将她抱了起来。

 正准备放在榻上,云倾却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手,傅彦彧挑了挑眉梢,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面红耳赤的小女人。

 "不要放在上,放我去卫生间好了。。。"

 云倾红着脸,长睫掩着漂亮的大眼睛,不敢看头顶男人炙热的眼神,害羞又小声地说着。

 傅彦彧没反应过来,片刻后眼中泛起金色的光泽,嘴角勾起一抹魅的笑意,他自然地以为小丫头这是在邀请自己,手臂用力往上一兜,稳稳地拖着小丫头,脚步飞快地朝洗浴室走去。

 云倾站在地上,看见一同挤进卫生间的傅彦彧,她站在门边一角,红着脸将他朝外面推。

 "你,帮我把包拿过来一下。"云倾小声地请求着。

 这个时候虽然心急火燎,可是谁叫她是他的小女人呢,傅彦彧忍着心底的火,长腿飞快地走进客厅,似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将云倾的包拿了过来。

 云倾红着脸,从他手中接过包就要关门。

 傅彦彧皱眉地挡住,男人结实劲瘦的腿迈入眼帘,云倾低着头,看见他腿间的隆起,脸色轰地冒烟,更低地将头垂在口,只看见他抵在自己脚边的拖鞋,低头小声说:"你,先出去一下。"

 "不要我帮忙?"

 傅彦彧低头问,话语透着浓浓的失望,这似乎和心里想的不一样。。。

 "你,出去。。。"

 这样的高级套房里,除了家居布局格外奢华,生活用品也都一应俱全。

 云倾在头柜中找到了医药箱,她将医药箱放在边,从里面翻出活血化瘀的药水,放在头柜上。

 准备叫醒傅彦彧,却见他这样疲惫,心里不忍。

 于是,轻手轻脚地将男人的拖鞋放到一边,跪在上,双手扶着他的肩膀,小心地避开伤口,将傅彦彧移到上,又费了些力气才让他侧身躺好。

 这么一番动作下来,一向浅眠的他居然没醒,也不知道他多久没休息好了。

 云倾心疼地跪坐在边,拿过头柜上的药水,顺着他松开的衣带小心地将睡袍拉开。

 除了背上那一道重重的伤痕,他的手臂上也有着青青紫紫几道印迹,云倾将药水倒在手上,这才小心地钻进睡袍,抹在他的背上,小手柔软,怕吵醒睡的男人,也不敢用力,只能用手掌和指腹轻轻地着伤口周围,希望那一层淤血能够消散。

 待给傅彦彧上好药,云倾小心地觑着他的面色,唯恐惊醒了他,又轻手轻脚地给他拢上睡袍。

 去卫生间洗了手,收拾好医药箱,忍着肚子下坠感带来的‮腿双‬酸软无力,找到厨房,去冰箱里看了看,却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
 眼看着午饭时间到了,想到他从申城赶过来,恐怕还没来得及吃早饭,想要给他做一顿饭,可是面对空空如也的厨房,也只能一筹莫展。

 "做什么?"

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询问,是醒来后还没来得及喝水润喉时的干哑。  m.EaN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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