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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傅彦彧眼里噙满宠溺
 云倾靠着椅背,酒劲上来了,眼前的东西都在摇晃,头有些晕,她伸手推开傅彦彧的‮体身‬,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休息。理智提醒她要小心提防身旁的男人,不要睡过了头,可‮体身‬实在熬不住,迷糊糊地就在椅子上睡着了。

 路灯下,车窗内,夜柔和了男人的面部。

 傅彦彧将她的手从前拿下,握在手中轻轻地捏了捏才松开。

 五年后相遇的这几次,从未有过现在这样平和相处的时候,虽然身后不断地传来张继震天般的呼噜声,车厢内充斥着烟酒味,他却觉得身心有着从未有过的平和,此时的时间仿佛都糖,让他想多停留一刻。

 傅彦彧降低车速稳稳地开着。

 中途经过药店,下去买了解酒药和矿泉水,叫醒云倾吃解酒药,将剩下的放在置物架上,等张继醒了再吃。

 云倾着眼睛,蒙着双眼虚虚地看了眼眼前的傅彦彧,听话地张嘴下他递来的药,又喝了口水才了下去。酒后的嗓子有些发干,她微微眯了眯眼,拽着傅彦彧要撤开的手,撒娇般地嚷着要水喝,傅彦彧一手扶住云倾的后脑勺,一手将瓶口放到她嘴边,看着小丫头小口小口地喝着。

 大概是喝好了,云倾扭开脑袋,嘀咕着推开男人的手。

 傅彦彧拧上瓶盖将矿泉水放到一边,见女人嘴角有水泽滑落,他自然地伸手替她抹去。手指擦过女人柔水润的瓣,软软的触感让他的心停摆了几秒。

 "怎,怎么了?"

 傅彦彧深一口气,终究未能幸免,在那熟悉又信赖的目光中,轻轻地吻了上去。

 四相碰,是谁勾起了谁的相思,是谁勾起了谁的渴望。

 "这是哪儿?"

 张继迷糊糊地从后座上爬起来,眯着眼看了眼周围的环境,一脸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。

 没有听到回答。

 "把药吃了!"

 片刻后,傅彦彧伸手将解酒药扔到了后座。

 张继接过药,没有拿水,直接咽了下去,又迷糊糊地趴在后座上睡着了。

 车开到了酒店地下停车场。

 由于在车上吃了醒酒药,云倾有了几分清醒,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,心里惶然,若不是张继突然醒来,她不敢想自己和他。。。

 车停稳。

 云倾推开车门先一步下车,拉紧外套挡住停车场里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冷风。

 "我就不送你们上去了。"

 下午四点的模样,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外面的天已经暗淡下来。

 云倾想到自己的车还停在会所,待会出去估计要打车去幼儿园接,四五点钟正是出租车交接班的时间,她想赶在下班高峰期来临前赶到幼儿园。

 傅彦彧一手提住走路歪歪扭扭地张继,男人穿着浅咖衫,藏蓝色西装外套挂在手臂间,另一只手臂正用力地撑住还没醒酒的张继。傅彦彧皱眉,声音沉了沉,听不出喜怒"把车里的文件拿出来。"

 云倾没有看他,听话地打开车门,低头弯从置物架上拿出文件袋递给傅彦彧。

 傅彦彧眼神幽幽地看着她,正准备伸手接过来,张继却毫无征兆地"呕——"大吐一地,恰巧溅到云倾的脚上。

 "。。。"

 "。。。"

 张继吐完似乎感觉好受了些,迷糊地看向身边的两人,一口酒气地说着话"你们俩怎么回事?这都到家了,还不上去。"说完自己一个人摇摇晃晃地朝电梯走去。

 沉默了几秒,停车场里只有张继歪歪扭扭走动的身影,还快地唱着不知是谁家不着调的歌曲。

 空气中沉默了几秒,一股酒呕吐物难闻的气味随着风飘散开。

 云倾哭丧着脸,盯着自己的鞋子,一瞬间想拖鞋光脚算了!可是现在是冬天,腿上也沾了些,莫不是子也不要?

 一瞬间,云倾整个人都难受地恨不得跳到河里冲一冲才好!

 傅彦彧低头看了眼,视线转向远处的张继,眯着眼见他按了电梯的上行按钮,男人好看的眉目皱在一起,朝身边想要发狂的女人建议,

 "先上去洗一洗吧。"

 云倾有很重的洁癖,此刻鞋子上粘着秽物,怎么都甩不干净,让她感觉心都蒙上了一层灰,心里不舒服,‮体身‬也不舒服,此刻脑子里盘旋的只有自己被脏的鞋袜。

 她想要掉!

 突然,膝盖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握住,傅彦彧弯下,蹲在她脚边,拿出口袋巾慢慢地擦掉她腿和鞋上的污秽。

 他宠她,她从小就知道。

 可是,就连她也在某个‮夜午‬梦回中,不相信他真的背叛了自己。五年前发生的一切,将她的自信摔的粉碎,她以为他只会对她一个人做出温柔的事来,却没有想到,有一天他也会同样将这些温柔放在别的女人。当冯韵荛理直气壮地出现在她面前,因为他的态度,她有理不能说,有苦也只能往肚子里

 眼前的男人似乎没有变,依旧是温柔宠溺的让人难忘,只是,。。。太多情。

 "好了。"

 傅彦彧站起身,将手帕扔进垃圾桶。

 "走吧,上去冲一冲。"

 傅彦彧没有走过来,回头看着她,语气淡淡地,有着安抚地意味。

 云倾踟蹰不定,可身上的气味实在难闻,她也想不起自己此刻除了洗掉衣服还能干些什么,大脑就像短路了一般,只能跟在男人身后进了电梯。

 盛京酒店是泰禾财团在国内投资的高级连锁酒店,作为总裁的傅彦彧由于经常出差,需要对各地的项目进行考察,因此每个城市的盛京酒店都有一套总裁专属套房。房间不对外开放,电梯到达顶楼需要有专属的密码卡才能进入,相对来说‮全安‬更高。

 上次来盛京酒店,由于冯韵荛跟了过来,傅彦彧不喜欢让陌生人进入自己的房间,便让酒店经理在楼下单独开了一间总统套房,并没有带冯韵荛来这里。

 推门而入,虽然长期没有人入住,酒店却会定期派人打扫,空气依然清新干净。

 傅彦彧换了鞋,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酒店棉拖放在云倾脚边,"把鞋子换上"说完转身去开了空调。

 身后的房门已经关上,云倾局促地站在门边,从男人的手中接过拖鞋,默不作声地弯下换下脚上的皮靴。

 她站在门边,脚下踩着肥大的棉拖,心里也因掉了脏鞋子而有瞬间的舒坦。

 云倾站在门边,看着男人进去的那间房,不知道他在做什么,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,手指下意识地抓着包。看见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,不由得摒住呼吸,脑袋就像搅的浆糊,不清楚自己怎么跟着他上来了。

 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在房间,这般相处,车里滋生的尴尬还没来得及褪下,避开男人的专注的眼神,心里又滋生出想要逃跑的心思。

 脚步向后小小地挪了一步。

 "不舒服?去上歇会儿。"

 云倾警惕,喝醉酒的脑袋不清醒,反应迟钝地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
 "去洗个澡,我让服务员拿套衣服上来。"

 云倾想说不用,可是脚上那一块污泽仿佛长在了身上,让她惦记地难受,总想抹掉了能松口气。最后,还是听话地朝房间走去。

 傅彦彧拿起电话打给酒店客房经理。

 云倾两手揪着包从他面前走过,不安地进了房间。

 报了衣服的尺码,傅彦彧便坐在沙发上,男人‮腿双‬叠,从口袋里拿出香烟,"兹——"地一声点燃香烟。男人两指间夹着香烟,姿态闲适地靠在沙发上,背后是云倾刚进去的房间,起初能听到里面传来的脚步声,随着一声门响,一切归于平静,他想,她应该是洗澡去了。

 烟雾在眼前散开,看着眼前朦胧的夜,外面万家灯火,照亮大片的天际。

 从窗台俯视,能看见小半个江城夜景,这是她生活了五年的城市,本来只是陌生的存在,却让他品出了一丝温暖。

 有敲门声传来,傅彦彧将烟按灭在烟灰缸,这才起身去开门。

 "傅总,这是Versace的最新款,希望能够合适。"客房经理将手中的两大包装衣服的时装袋递过来。

 傅彦彧从客房经理手中接过两袋衣服,点了点头。

 客房经理见傅总没有多说,尊敬地笑了笑,便离开了。

 傅彦彧拧着手中两大袋衣服,关了门,将手提袋放在沙发上,片刻后将衣服拿出来,从中挑了一套拿在手里,其余的扔到另一个房间。

 敲了敲房门,没有听到云倾的声音,想了想,还是推开房门。

 男人喉头滑动,不自觉地咳了声。

 磨砂门上可以看见女人惊吓地回过头来,手指的动作停在口,没有挪动,他轻了轻喉咙,嗓音沙哑地嘱咐,

 "衣服放在门边。"

 沙沙的水声后,传来女人轻声的谢谢。

 没有多说话,傅彦彧将衣服放在门边的椅凳上,可能是感觉到了洗浴室里云倾的尴尬,放好衣服,他便细心地将门带上。  M.eaN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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