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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七章 吐秘
 黄钟公读着那铁台上镌刻的文字,一股桀骜不驯之气扑面而来,犹如那位任我行教主正站在当面。

 东方不败听到铁台上刻的有字,那一直沉静如水的玉面终于为之动容,他大袖一拂,攸地掠到台上,黄钟公忙站到一边,与黑白子将四枝火把挨得紧些,东方不败负手站在铁台上,俯首瞧着那一个个铜钱大小的字。

 那些字字迹有些潦草,但是字迹很深,这囚房乃是以铁所铸,东方不败料想以任我行的功力尚不足以血之躯在铁板上刻字,看来是用铁镣注入内力所刻成,所以那笔画有些细不均。

 东方不败看到“老夫生平快意恩仇,杀人如麻,囚居湖底,亦属应有之报。”时,不赞赏之口道:“任大哥盖世英雄,铁牢十年囚,亦不能折损他半分豪气,确不愧为我神教当中第一条好汉!”

 他读到“一身通天彻地神功,不免与老夫枯骨同朽,后世小子,不知老夫之能,亦憾事也!”时,嘴角却微微一晒,似乎有些讥嘲之意。

 下面的文字黄钟公方才也不曾来得及去看,此时东方不败俯首去看,黄钟公和黑白子虽然腹好奇,却只好将身杆儿得笔直,扭头望着青油油的房壁,不敢去瞧铁台上文字。

 东方不败微微退了两步,将那刻字的部分都让了出来,注目瞧去,只见台上刻着:“兹将老夫神功义要旨,留书于此,后世小子习之,行当纵横天下,老夫死且不朽矣。第一,坐功…”以下所刻,都是调气行功的法门。

 东方不败面,他将那些文字细细地读了两遍,然后蹲‮身下‬去,莹白如玉的纤长手指轻轻抚在那些字迹上,那铁板上的文字就象被烧红了的铁块又被巨锤狠狠一击,随着他的手指轻灵地抚过,那平滑如镜的台面扭曲变形,已瞧不清那些文字。

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,哈哈一笑,神采飞扬地对黄钟公等人道:“辛苦二哥你们了,此地封存即可,至于任我行纵然他得牢笼,亦不足虑,你们不必去理会他”

 黄钟公耸然动容道:“教主之意任我行野心,难道任由他为所为么?”

 东方不败心中似是十分喜悦,他笑地拍拍黄钟公肩膀,说道:“二哥误会了,以任我行的武功,我纵派出千军万马,也未必困得住他。我不去寻他,他也一定会来找我,我又何必枉费心机呢?”

 他说罢身形一闪,翩若惊鸿地掠出囚房,足不点尘地已闪身在十余丈外,地牢内只回着他柔和的声音:“大哥你来,我有要事与你商议!”

 平一指听了也急忙闪身追了出去。秃笔翁皱了皱眉,轻声道:“十余年不见,五弟似乎变得有些喜怒无常了,昔年二哥曾赞他城府之深,泰山崩于前而不变,可是现在怎么变得象个女人似的,说喜就喜,说怒就”

 黄钟公厉喝一声:“住口!”秃笔翁从未见到他如此声俱厉,不吓了一跳,急忙闭了嘴。黄钟公闪身出了囚牢,望了望长长的甬道,这才吁了口气,声音微微带些颤抖地道:“你不要命了么?今的神教教主东方不败,早已不是当年的武痴东方了!”

 平一指回到房中时,东方不败正喜孜孜地在房中走来走去,一见他进来,急忙一把拉住他,笑地将他按在一张椅子上,又递过一杯茶来,眉飞舞地道:“大哥,真是天助我也,你解决了换脑之术的难题,如今任我行又将星**拱手送到我的手上,我要立刻返回黑木崖,只待我‮解破‬星**的奥秘,便可以开始你前所未有的创举了”

 平一指想到这惊世骇俗的神奇医术将要由自已一手创造出来,不由也大为振奋,但他想了一想,还是皱了皱眉头,关心地道:“你虽有‘葵花宝典’绝学,但那任我行亦非善与之辈,对他可万万大意不得。况且以他的智计之深,逃地牢之时怎么会忘了自已在铁台上刻下了星**武学呢?就算时间紧急,来不及全部破坏,只消毁去一两处要紧的地方,旁人也学不得了,为何他”

 东方不败呵呵一笑,道:“我方才在台上所见,确是星**无疑,你担心任我行在武功心法中暗藏机关,蓄意害我么?哈哈哈,我何时说过要学他的星**了?这种功夫,与我的‘葵花宝典’相比,不过是妄想与月争辉的米粒光华罢了,我是不屑一顾的”

 他格格一笑,又道:“再说,盈盈此时一定与任我行在一起,若是派些人去抓他,万一伤了那位千娇百媚的大‮姐小‬,岂不叫我心疼死?”

 这话怎么听都似对一个女子怜香惜玉,可他脸上的表情却也变得如同女子一般,楚楚可怜,好象要被人伤害的是他的‮体身‬一般,纵是曾经见过他女子神态的平一指,瞧了也不心头一寒。

 他不自在地移开目光,说道:“星**当然不可与你的神功相比,不过若是任我行在内功心法中动了手脚,万一到时功败垂成,可就迟了”

 东方不败已注意到他不自然的神态,表情略有收敛,听了他的话却又不住嗔视了他一眼,旋即却又喜不自地道:“这个怪小弟没有说得明白了,大哥是以为我要在换脑之后用星**取回自已的内力么?”

 平一指愕然道:“难道不是么?难道你以后要以星**做为自已的武功?任我行浸此功多年,那样你可不是他的对手啦!”

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,这时他眸光中才恢复了些深沉机的神情,他摇‮头摇‬对平一指道:“大哥一心钻研医术,武学上的事可就想得不周全了。内家真气或存于丹田,或存于膻中,此为上下气海,但内气的凝聚调动却由人的意识而来。

 大哥你想,待我换到盈盈身上,成了女儿之身,我原来的躯壳,不过是一具死尸,就算星**如何了得,你可曾听过星**能从死尸身上取功力?”

 平一指霍然起身,动容道:“啊呀,不错!我们都未想到这一点,这这便如何是好?”

 东方不败又道:“若是再将别人头脑换入我的躯体之中,那人不但得了我的盖世神功,而且可以顶了我的‮份身‬,试想何人肯甘心将功力任我取?这个险是冒不得的,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学星**,纵然他功法之中暗藏玄机又有何妨呢?”

 平一指瞠目结舌,有些跟不上东方不败的思路了,怔了半晌才道:“你已想到解决之法了是么?那方法仍与星**有关么?”

 东方不败得意地道:“我对武功一道,痴久矣。任教主以后,在教中古旧典籍之中,曾见到许多武林掌故,所以看得甚是用心,其中提到星**的来由,说这门功夫创自北宋年间的天山‘逍遥派’,那时叫做‘北冥神功’,传到今功法有所遗缺,威力已大不如当年。

 我看那些典藉时,读到一则有趣的故事,说是当时曾有一位逍遥派掌门,为了惩治逆徒,临终之时收了一位武功低微的小和尚为徒,他倒运‘北冥神功’,将几十年的内家真气都注入那小和尚的体内,使他立刻成为江湖中的绝顶高手。那时我才知原来传功之法并非武林传说,而是确有其事!”

 平一指听了恍然大悟,惊喜集地道:“原来如此,教主是要是要从这星**的运功之理,悟出倒运神功的方法,换脑之前先将内力注入任注入她的体内”

 东方不败颔首道:“正是,我对大哥从不隐瞒,你也知道我这门功夫修练之时有一个极大的难题,但是运用之时却没有这个顾虑,我只须了解了星**的运用之力,先将盈盈晕,将我的功力注入她的丹田气海,再实行换脑之法便可,大哥要解决的是移脑之术,小弟却是一直在想移功之法,这两件事解决,大事可成矣!”

 平一指听了,不由衷地赞佩道:“六弟深谋远虑,实非我所能及。这里环境幽雅,又无教务牵绊,你不如就在此地参悟功法,何必匆匆赶回黑木崖呢?”

 东方不败目光一闪,说道:“任我行困,说不定迫不及待直奔黑木崖而去了,我若不回总坛,恐总坛空虚,无人是他敌手。大哥回去收拾一下,我们下午便启程返回黑木崖。”

 平一指听得心悦诚服,忙躬身道:“是,我去知会他们一声,咱们下午便走!”

 东方不败目视他退了出去,从怀中摸出一个香囊,轻轻地用手指‮摸抚‬着,痴痴地瞧了半晌,才幽幽一叹道:“莲弟,人家为了讨你心,可是费心了心思了,只盼你待我也是真心真意,今生今世都不要负了我的一片真心呀!”

 这番话说得无比深情,听起来就象一个陷入情网的痴情少女,又象一个深闺思夫的妙龄少*妇,只是若有人听到一个大男人女声女气地说出这番话来,而且这人还是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,未免就匪夷所思外加骨悚然了。

 东方不败将绣囊举到边轻轻吻了一下,喃喃地道:“小冤家,为了你,哪次有要紧事离开黑木崖,我都归心似箭呐,待我悟出星**的奥妙,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,嗯现在,该是宣布那件事的时候了,任我行呀任我行,任你智比天高,又怎么猜得出我到底想做些什么呢?嘿嘿嘿”

 *******

 吴天德和蓝娃儿此时已到了芜湖,再过三天就是节了,城中到处张灯结彩,已经有了大年的气息。临近年关,在外的游子都回家过年,酒楼的生意一时有些萧落。

 此时‘望月客栈’的前厅中,除了吴天德和蓝娃儿,只有一对‮女男‬正旁若无人地调笑、饮酒。那女子三十出头,一头乌油油的长发,服装丽,神态妖娆,看来姿似乎还不错,只是胭脂涂得重了些,得两个脸蛋红红的,象极了猴子股。

 而那男子约有五十上下,一副商人打扮,想必是家有闲,独自一人经商在外,招了青楼女在外寻

 吴天德和蓝娃儿都扮作灰衣男子,瞧打扮象是两个急于返家的行商。任大‮姐小‬给他们化妆时想及蓝娃儿居然在自已体内放了一条恶心的虫子,一时兴起,在她腮上还粘了一个带着黑的痣,瞧来有些猥琐,不过形象的破坏也更加叫人无法辩认了,两人大摇大摆地穿过杭州城,望西而来,果然不曾引人注意。

 吴天德坐在窗前,望着街上抱着年画、年货兴冲冲往来的行人,不怅然一叹,还有三天过年,恒山是来不及回去了,或许元宵节时才能到家。

 那在梅家坞,任我行言道要先去南方,招集一些旧部,待一切准备停当,再来和自已同去黑木崖,吴天德知道在任我行心中权力始终是第一位的,要劝他现在同上黑木崖那是不可能的,不过任我行既已重出江湖,于公于私早晚必定和东方不败对上,他心知着急也无用,只得怏怏与他告别,先回恒山。

 蓝娃儿看出他神色不喜,于是柔声劝道:“吴大哥,我知道你想早些赶回恒山,只是三天路程无论如何都到不了,我们也不必那么着急了,我听爹娘提过你们汉人过年的热闹,可我还从来没有过过年呢,不如我陪你在路上过年啊!”吴天德看向蓝娃儿,这个女孩儿一直陪着自已受苦,风里来雨里去甘之若饴,那种深情只要不是睁眼瞎子,又怎么会感觉不到?吴天德不感激地向她一笑,展颜振作道:“好,你从小住在西域,不知道我们中原人过年的习俗吧?回头我们找个地方,我来包饺子给你吃,我们汉人过年要守夜,子夜时要吃饺子,很热闹的”

 蓝娃儿眼睛一亮,喜道:“好啊,好啊,我最喜欢吃吴大哥做的饭菜了,比我自已的强好多呢!”

 吴天德听了一笑,带着些宠溺地道:“你呀,刚刚见到你时,觉得你又是刁蛮、又是狠毒,若不是误打误撞地让你拜我做主人,怎么知道你这小丫头原来这么可爱?”

 蓝娃儿听他又赞又贬,扁了扁嘴,不服气地道:“我什么时候又刁蛮又狠毒了?哼!你可是亲口答应不要我做你的小丫环的,男子汉大丈夫,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,你可不许耍赖!”

 吴天德听了有心逗她,呵呵一笑道:“我早说过你没有主动放开我,所以我也可以不履行诺言啊,你啊,就乖乖地给我铺叠被,做个乖巧的小丫头吧”他这一句里用上了‘红娘’里的戏词儿,已经带着些调笑的意味了。

 蓝娃儿可不曾听过这句戏词儿,听了他的话不由得幻想起自已做了他的小媳妇儿,为他铺叠被,伺候自已心爱男人的旎风光,她芳心一,有些意地昵声道:“吴大哥,那你为我挡住滚石娃娃心中就再也容不下旁的人了,不要说为你铺叠被,无论什么事我都愿意为你做的!”

 她说这句话时情动不已,不自觉地用上了月神媚术,那种柔媚无比的语调叫人听了为之**,若不是她现在的形象只是个丑陋的男子,吴天德没有警觉之下,会不会心大发,大唱狼爱上羊,可就殊未可料了。

 饶是如此,吴天德也听得心中一热,那句”无论什么事,我都愿意为你做“的话,由一个小姑娘情深意长地说出来,不免叫人浮想翩翩,心旌摇动。

 吴天德被这小姑娘的大胆情话拨得心中,却又不敢对她多说些甚么,这小丫头比起中原女子还要朗大胆,如果自已存心‮逗挑‬,只怕就要惹火烧身了。

 就在这时,门口一阵嘻嘻哈哈的妖冶笑声传来,吴天德抬头一看,只见有三个一身铜臭气的小老板模样的商人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,他们每人双手各搂着一个打扮得异常风的女人,那几个女人都有三十多岁,有的肢已有了赘,紧裹在身上的衣袍更显得体态臃肿难看。

 她们的容貌依稀还带着几分清秀,可见年轻时也是个俊俏娇丽的女人,只是常年在场打滚,又不知保养,现在刚刚三十多头,就已成了残花败柳。

 这些女子比之刚刚店中那个女人显得更加庸俗,笑起来时涂得红红的嘴就成了一张血盆大口,和着脸上几乎要掉下来的厚厚的白粉,叫人作呕。

 看起来这几个商人都是在外地过年,可是吝啬本又不舍得多花钱,才找了这些韶华已逝、在青楼之中也已不入的娼来寻作乐。

 蓝娃儿瞧了不皱起了眉头,只见那三个商人见了坐在店中的那人都哈哈地笑道:“乔老板早到了啊,怎么只找了翠儿姑娘呀,咱们可是说好今晚尽而散呐,不是你‮体身‬不行了吧?哈哈哈”

 那位乔老板讪讪地还未及答话,坐在他旁边的那位翠儿姑娘已抢先白了那三个男人一眼,说道:“郑老板你们老几位就爱欺负我们乔老爷,我听几位姐妹们说你郑老板才是银样蜡头,中看不中用呢”

 那位郑老板老脸一红,右手滑下去在一个女人肥硕的部上重重地拧了一把,干笑道:“谁说的?你问问小红,老子‮夜一‬能要她七次,得她都起不了,老乔可没这本事吧?”

 那女人被他重重一拧,痛得哎哟一声,股一扭,一闪身坐到了凳上,抬头瞪了他一眼,口中还是吃吃地笑道:“那可不,郑老板生龙活虎,比小伙子‮体身‬还着呢”

 翠儿姑娘一把搂住了乔老板的脖子,忸怩作态地道:“我们乔老爷没有那么大本事,他呀,一天也就是一,但一呢,可就是一天呀,哼!你们比得了吗?”乔老板听了大喜,只觉男人的面子顿时得到了足,他笑地在女人红红的脸蛋上叭地吻了一下,染得自已的嘴也成了血盆大口,哈哈笑道:“翠儿就是会说话,老爷没白疼你!”

 吴天德见了这几位人间极品拿麻当有趣的恶心模样,不喃喃地道:“这是大明朝还是侏罗纪呀?敢情恐龙至今还没有灭绝,它仍然活跃在这世界的各个角落。”

 蓝娃儿见了这些人的丑态不屑地撇了撇嘴,神色间是厌恶。吴天德见了她表情心中一动,他附在蓝娃儿耳边低语几句,蓝娃儿听了噗哧一笑,忍俊不地抬头笑望了他一眼,羞答答地点了点头

 过了两盏茶功夫,那四个商人终于带着几个脸厌恶地从那间酒楼逃了出来,他们走南闯北,虽说见多识广,可是眼见两个男人彼此也卿卿我我,你给我挟口菜,我替你端杯酒的样子,也麻得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
 尤其那个脸上长了一撮黑的猥琐汉子,瞧着那另一个看来魁梧的大汉时,眼睛居然含情脉脉、柔情万千,做一副小鸟依人状,郑大老爷都差点儿吐了,是可忍,孰不可忍!自然是眼不见为净了。

 吴天德眼见他们被自已一番捉弄,得狼狈而逃,不哈哈大笑起来。

 蓝娃儿一开始也只是配合他戏那些人,可是渐渐的却真的投入了进去。她痴痴地瞧着吴天德,看着他吃下自已挟给他的菜,心中甜蜜无比,只觉得如果一生一世都能这个样子,那种幸福实是梦寐以求。

 吴天德瞧见蓝娃儿有些怪异的眼神,不奇怪地问道:“怎么了小蓝,那几个可憎的家伙被我们赶跑,你不开心么?呵呵”

 蓝娃儿瞧着他,忽然说道:“吴大哥,我们离开杭州也有一段路程了,我想恢复自已的样子,你说好不好?”她幽幽怨怨地道:“现在这副模样,不光人家看了恶心,我自已瞧着都厌恶,任大‮姐小‬故意使坏,把我画得这么难看!”

 吴天德见他一副男人模样,却是一副撒娇的小女孩情态,瞧起来别扭无比,忙忍住笑道:“嗯,东方不败的目标一定是放在任我行他们身上,再加上年节将至,他们未必会派出人手向这个方向搜寻,好吧,回头你恢复自已样貌吧”

 蓝娃儿听了雀跃道:“太好了,我现在就回房换回妆束,这副样子我一刻都不要再见到了!”吴天德阻止之及,她已喜不自地起身奔向客房去了。

 吴天德失笑一声,这女孩儿说风就是风,说雨就是雨,看起来似乎刁蛮任,其实这种子的女孩反而好应付,倒是自已那位静月大‮姐小‬,那才是不怒自威呢。

 想起朱静月来,吴天德不又是一叹,若是搁自自已那个时代,那自已就是一个无业游民啊,月儿、月儿,我老吴实在是亏欠你良多,什么时候才能了结恩怨,陪伴在你的左右呢?

 吴天德正在这里长嘘短叹,忽然从门口又走进两个劲装大汉来,二人走进店中高声喊道:“小二,快点上些酒菜,我们还要赶路!”

 吴天德抬头看了一眼,见是两个寻常江湖客,也未放在心上,他刚刚挟起一口菜,就听刚刚捡了张桌子坐下的一个大汉说道:“这件事要早些回禀掌门知道,东方不败竟然宣布要在一年之内传位于圣姑任大‮姐小‬,实在出人意料!”

 吴天德听了不一呆:“东方不败要传位于任盈盈?这是怎么回事?”  m.EAn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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